这里是阿瓜┬┴┤_·) 。






然而一切欲念愿望听得太多
越会想重头开始地走过。
 
 

【山组】虚构故事

*竹马的双人间→【竹马】平淡故事

*可否跟我沿着什么边走边看藏着什么 方知一切故事在游荡


*

 

A大的宿舍分配很谜。

比如樱井翔就不懂自己一个读经济的为什么会分配到和一个美术学院的设计系住到了一间双人间里面,比如樱井翔就不懂他们隔壁房间为什么会是一对软件设计和宠物兽医,比如樱井翔就不懂为什么他们两个双人间的对面是一个单人间,这样的分配一点都不符合逻辑。

樱井翔看着那张宿舍名单,已经开始幻想他未来四年的室友会是一个衣着奇怪特立独行全方位多层次的领导着学校的潮流的一个主流青年。那个青年的房间,也就是樱井翔的房间,会堆满他用来作画的用具,松油的味道会比樱井翔晚上点的熏香还要浓重,习惯了那个味道的自己一觉睡醒可能会看见昨天晚上失眠了的室友在他们的四方围墙之上画上了壁画,将他们的房间变成了中世纪建造的教堂。

说到底也还只是幻想的而已。

在新生报道的那一天,大概是在樱井翔第三次走到楼下去搬自己行李的时候,那个室友瞒着他自己到房间里面了。等到樱井翔推着一个能有他半个身子高的拉箱来到那间双人间的时候,就看见了他的室友弯着腰铺着床,床边的那个蓝色小行李箱还有放置在桌面上的电脑明显就是他的所有行当了。

站在自己堆积如山的行李中的室友看起来小小的一只,头发剪得短短的,看上去就有一种刺刺的感觉。

他说他叫大野智。

 

好奇宝宝樱井翔试图寻找这个宿舍分配的规律。最后得到的结论是隔壁的双人间都是住名字有四个汉字的人,自己住的双人间住的是名字只有三个汉字的人。

大野智这就有疑问了,那对面的那个会展策划和管理名字也是三个汉字啊。

樱井翔一脸严肃地抛出了结论,对面的单人间是给处女座住的。

大野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将哦的尾音拉得极长——

 

也不知道是说那个大野智是没有自己的想法还是非常容易相信别人,他总是轻易地不加怀疑地将自己有时跑的火车认为是事实,轻易地相信樱井翔所说的所有话。

一点都不像是樱井翔幻想中的酷炫拽霸狂的学校潮流领导者。

但是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自然而然地对对方的那种要是怀疑要和自己睡四年的人是不对的想法表示十分认同,然后陪着他在三个月里面每天都吃棉花糖,妄想会因此就能够抓住青春期的尾巴,在身高上面取得小小进步。结果两个人都只在了体重上面取得了目标之中的数字增长。

可悲的是大野智是不容易胖的体质,虽然他的脸好像并不适用这个性质,但是胖了那么一点点,即使什么都不做,每天就在那里呼吸空气吸收阳光就可以快速地瘦下去。只是樱井翔不是,发福了的身体要靠每天都去用生命践踏他们学校的塑胶跑道才能恢复原状。

 

也不知道大野智的课表是怎样的,反正经常有早课的樱井翔常常晨跑还有顺路吃了个早餐回来之后,总是能够看见他的小圆脸室友还赖在自己的床上,揪住自己的毯子,而他那个鱼状抱枕被他踹到床外面去。

中午吃过饭也是这样。住在同一间share house一样的宿舍的五个人经常因为那些满减优惠的活动而凑单叫外卖。然后在他们那个公共休息室里面各自对着一块屏幕吃下那些外卖。大野智特别喜欢将和他们一样的外卖里面的肉丢给樱井翔,然后又擅自将樱井翔还有会展策划和管理外卖里面的香菜夹到自己的饭里面去。这样的他总是吃得特别快。等到樱井翔拿着手机磨磨蹭蹭地将自己的饭吃完回到双人间的时候,自己的室友已经不敌饭后困睡得正香了。

要是有十二生肖之外的属性的话,樱井翔觉得自己的室友应该是属考拉的,就是那种每一天就只要抱着桉树吃叶子睡觉觉的那种动物。

 

将这个同样的问题丢给大野智,就是那个觉得自己的室友比较像是什么动物的话,大野智应该能够说出——

什么来呢?

樱井翔究竟像是什么动物呢?

大野智思考了好久都思考不出一个比较满意的答案来。好像什么动物都很像,但是好像什么动物都不像。毕竟樱井翔就是樱井翔,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樱井翔,而不是什么动物。

结果这个答案被问题的主人公评论为圆滑而敷衍,是明显没有用脑子认真思考的产物。

被这样说了的大野智也不生气,只是fufufu地笑着。

 

大野智发现自己的室友好像是一个大忙人。

好像是加入了什么学生会之类的学生组织,好像是在里面负责策划一些挺厉害的活动,即使是个新生好像也是策划小组的核心成员。

所有的东西好像都只是好像而已。

樱井翔即使和他相熟,也不会专门去和他说关于那些活动的事情。大野智也仅仅是靠着他在房间里面做的事情还有偶尔回来房间找他的人推测出那些答案。

想了想,毕竟自己也只是他的室友,就像小学还有中学的时候老师选定的同桌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就和他连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二人组合。但是也就是因为这个二人组合是别人指定的,搭档不是自己挑选的,所以这种被动选择不同于自己主动选择的好友,自己的任务和使命就是和他被困在这间房间度过这四年的春秋。

 

恕大野智直言,他这个室友什么都好,颜好,性格好,成绩好,家境好,唯一不怎么好的就是他的睡相。

打呼、磨牙、说梦话,睡到前半夜会自己脱衣服,睡到后半夜觉得冷了又会自己把衣服穿回去,长期有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床的外面,让半夜起床上厕所的大野智经常担心他的睡眠安全。

樱井翔是家里面的长子,在他的下面有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和他年龄差挺大的弟弟,从小就是一个人睡。小学和中学读的也是离家挺近的男校,所以大学的住宿生活应该是他的第一次和别人共享一个房间的生活。

所以,好像也不能让原来一个自由自在惯了的人,因为自己而强行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吧。而且睡相这东西,想要改也不知道该从何入手。

恩。

所以樱井翔的这个不好也不能算是他的不好。

毕竟还是自由自在最重要。

所以他这个室友什么都很好。

 

临近期末的时候,学校的心理辅导室给大野智打了电话,说抽签抽到他去做新生心理健康调查,想要和他约一个时间,问他什么时候方便。

要上的课也因为课程结束停得差不多了,就说了句随时都可以。

心理辅导室的那个位置有点偏僻,大野智要不是提前出了门的话,就很可能因为找不到路而错过了预约时间。

心理辅导室里面有个小隔间,养了些花花草草,布置还挺温馨。大野智坐的沙发软绵绵的,让人很有想要睡觉的欲望。

给自己做心理健康调查的老师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她拿着笔记本坐在那里,让大野智和她说一下上了大学以来的感受。

大概这里的氛围太让人放松,大野智开始说起自己的学业,虽然有时候有点难和有点无聊,但是基本上和自己想象的没有太大出入;说起自己的家庭,因为自己是本地人,回到城市另一端的家虽然有点远,但是总归比较方便,所以有的时候周末会回家,自己的妈妈总是埋怨自己一声不吭就回了家,然后又给自己在晚餐的时候准备自己喜欢的菜;说起自己的宿舍生活,自己和自己的室友生活得挺顺利的,没有什么大矛盾,不像是隔壁的那个双人间那样总是吵吵闹闹。

说到这个的时候,他看见那个心理老师眉毛皱了皱,又接着补充道但是大家的感情都是很好,吵架就是吵来玩着的而已,不用担心。她就点了点头,往自己的笔记本上面记了些东西。

可能是因为这件房间有着奇怪的结界,也可能是因为自己面前这个姐姐神奇的能力能让人产生安心感,更可能是因为自己面前这个人对于自己来说是个陌生人,自己所说的一切和她都没有关系,大野智不知不觉自己一个人说了半个小时,大概把一整年份的话都说完了。

心理老师终于等到大野智将自己的话说完了,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想过自杀吗?」

大野智明显是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和刚刚他说的所有话都无关的话,但是还是在下一秒钟就点了点头,「想过啊。」

 

从那个小隔间走出来的时候,大野智看见了坐在等候处玩着手机的樱井翔,才知道他也被抽来接受那个新生心理健康调查。

 

晚上樱井翔洗完澡之后,看见了伸了个愉快的懒腰的大野智刚刚将自己的电脑关了机。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手里面的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关于下午的心理健康调查自然而然就跳了出来。

「你说了什么?」

「没有啊,就说了一下自己的事情。」

「她有问你那个问题么?自杀的那个。」

「问了啊。然后我说了有啊。」

「……」

「那你怎么回答?」

「……我就说没有啊。」

「恩。」

「但是我说我有恐高。然后她让我再定一个时间,下个星期再去找她一次。」

大野智只觉得好笑,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说过想要自杀的人,但是却是那个并不想要自杀只是有点怕高处的室友才被人抓去再接受一次调查,怎么想都觉得滑稽。

「为什么?」

「反正那个老师说恐高的原因挺复杂的,就让我过去和她聊一聊,看一下是什么事情。」

樱井翔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跟随着看似正确的走向,问自己的室友那些事情。但是想了想,自己和他又不是采访者和被采访者的关系,自己的问题他不一定会回答,而且可能会给他造成困扰,只好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双手使劲擦干自己的头发。

 

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室友是有过那个倾向之后,樱井翔总是会不知不觉在他的身上多加点注意。注意他没课的早上会几点钟起床,有没有好好吃他带回去的早餐,注意他晚上没有晚课又没去画室会做些什么,是不是又窝在宿舍里面不愿意出门。

直至他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了那些百无一用的奇怪领域上,比如从自己座位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他脸颊的弧度,比如他新买的那瓶洗发水的味道好像和他一直在用着的那款香水味道好搭,比如他的鱼抱枕的眼睛居然是一个黑色纽扣稍稍突出来让樱井翔总有一种想要挑拨的冲动。

 

长假的时候,樱井翔作为宿舍代表,受邀前往了大野智姐姐的婚宴。

虽然他不是很懂他只是大野智的室友,为什么室友的姐姐结婚会邀请自己。但是邀请函都收到了,不出席也不是很好。

他被塞到了邻里街坊的那一桌里面,离着大野智所在的亲属桌大概隔着四五个大圆桌,但是自己和那个大野智邻居的那个才一岁多的小妹妹隔的大概只有儿童座椅的扶手还有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定量空气的距离。

他那些在双人间培养出来的观察能力上了线。

他看见了那个小妹妹会自己捧着透明的水壶,两腮一鼓一凹,用力地吸水壶里面的凉水。也能够看见大野智今天穿得和平时完全不一样,脖子上面戴的蝴蝶领结俏皮又庄重。从他的那个角度看,还是能够看见他那因为假日而圆润不少的脸颊弧度。不时扭过头去找寻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大野智不时能够和樱井翔对上视线,然后两个人用嘴型说出两个人其实都不是很懂意思的对话。

婚宴结束自己要离开的时候,大野智特地走了过来,抱了自己一下,说可能下一次这样以这种形式见到面那就要等翔君结婚的时候了吧。

 

春天刚开始的时候,新的学生工作也跟着樱前线到来。

那天和一个学妹走回办公室的时候,自然走在靠近马路的地方的樱井翔听见了背后传来的自行车的铃声。当他拉着那个学妹的手腕走进人行道的内侧的时候,那个铃声不仅没有停下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快。

樱井翔有点烦躁地回过头看那个骑自行车的人,结果却发现带着不怀好意的奸笑的大野智踩着他那部小自行车经过自己,带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花瓣。

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大野智还没有回来,而他整个脑子都是想着要怎么和大野智解释刚刚和学妹的那个身体接触并没有意味着什么别的意思。

他就这样在没有洗过澡的状态上,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弄皱了他自己的床单。

再往深处想想,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过于牙白了。

自己是喜欢他的吧?才会在意他的想法。才会想要拼命解释那些要是无关紧要就完全不需要解释的东西。

想见到他啊。

想和他说自己喜欢上他了。

 

 

 

被自己的室友表白是什么体验——

晚课回来的大野智看着欲言又止的樱井翔,以为对方想要邀请自己一起叫宵夜的外卖,刚在纠结着究竟点薯条好还是地瓜球好,结果对方就直接吻住了自己。

大概是因为在对方红着脸后退的时候,自己伸出自己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结果受到了新的一轮的攻击,而且那个平时看起来斯文有礼貌的室友深深地僭越了那句「君子动口不动手」,趁着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自己没有什么反击,伸出了双手抱紧了自己。

在事后,理智总算是恢复了的大野智想了想,觉得这种行为与其说是表白,更加偏向是耍流氓。

所以,问题修正。

被自己的室友耍流氓是什么体验——

 

大概就是那个因为自己没有反抗所以愈发恃宠而骄得寸进尺的人,会在自己在盥洗盆前面洗脸的时候偷偷捏自己的屁股然后自己像个没事人一样走过,会把他自己的内裤「忘记」带进浴室里面然后在那个立体环绕多声道的浴室里面召唤自己帮他带内裤,会在自己晚上刷过牙钻进自己的被窝里面的时候也跟着钻进来向自己索要一个带有柠檬薄荷味的晚安祝福。

所有变相的撒娇都撒得理直气壮让大野智无法拒绝。

 

这样是变成了情侣了吧?

大野智记得有一天晚上,他从被子里面钻出头来,小声地问自己对面床的那个人。

然后他听见那个明明很早就和自己说了晚安但是墙上却一直反射出手机灯光的那个人,「噗嗤」地笑了一声,大概是翻了一个身面向了自己,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说的哦。

大野智才感觉糟糕,大概是被这个人设了个局摆了一道。想要安慰自己说自己可能不亏,故意将自己那些早就已经被别人吃光抹净的热豆腐给忽略掉。

 

双人间是一个挺无奈又挺暧昧的东西。

好像自己还没有和自己的恋人确认过关系,自己就已经提前和他进入了同居状态。自己在生活的时候所有不合格的小细节都已经被对方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完全不想要修正的恶习也大概已经被对方列入了那个专门记录缺点的小本子之上。

睡醒之后没有折好的被子、被很多人说过幼稚的鱼抱枕、属于自己的桌子上面乱糟糟地放满了东西、早上睡醒前后分界的头发、一直被吐槽的睡相、在洗澡之前将自己的内裤投进洗衣篮的奇怪癖好……

但是哦——

这样的自己都能够被喜欢,世界真奇妙啊。

 

 

 

因为两个人达成了共识,要坚决将那段相关的记忆从自己的脑海里面抹去掉,所以他们其中没有谁能够解释出现在他们宿舍的那盘人妻系究竟是怎么来的。

但是抱着有研究资料就要充分发挥功用的想法,作为代表的樱井翔将那盘学习资料放进了自己的电脑光驱里面,还怂恿就坐在自己背后的室友去把房间的灯给关掉好营造一个良好的学习氛围。

不久之后自己背后就传来厚重的呼吸声,一呼一吸带动的空气比起屏幕上的那个诱人的熟女还要撩动樱井翔的心。

终于樱井翔没忍耐住,转过了身子俨然一副巡堂的教导主任的样子抓住了学习期间开小差的大野同学,妄想对他实施一点都不人道的体罚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双人间的那对活宝拌嘴的声音穿过隔音不甚良好的墙壁传了过来。

贼心不死的人只能将动作放轻柔,并且希望和自己合作的那个人能够看清现状好好配合自己。首先是手心的温度和其上布满的复杂阡陌,接着是口腔的湿热还有舌尖的灵活柔软。这样因为考虑到现实状况所以稍微人道了一点的体罚还是让那个学习期间开小差的大野同学不断求饶。

 

不久之后隔壁双人间的活宝之一宠物兽医系一脸苦恼地找到了大野智,原来以为他又是想要和自己借自行车,结果他和自己说他喜欢上他的室友了,这样会不会不怎么好。

那个时候大野智才意识到原来普通人是会考虑自己喜欢上自己的室友这样影响不好,虽然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有点太迟了,但是他还有机会拉动一两个小伙伴和自己一起掉落到道德的边缘,于是他大大方方地告诉了他自己和樱井翔早就已经好上了。

 

明明是双人间明明有两张床但是床铺利用率只有一半,对此事实那个学经济的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这样的低效率利用可是他本人每天晚上身体力行制造出来的数据。

潮湿的天气一直盘踞着这片城市,他们晾晒的衣服还有大野智的选修课作业的黏土娃娃身上的颜料一直都未干,要是每天都拿着吹风机轰轰轰那么他们的电费就很可观了。

修读经济系的那个人在某一天将自己的室友衣柜数量不多的库存全都搬到了自己的衣柜里面,然后腾出的空间就给那个室友放置他的上了色等待晾干的黏土娃娃。

两个人的衣服本来就是用同一部洗衣机洗的,堆放在一起没什么。但是久而久之一个对自己穿的衣服不是很上心的人和一个对他上心的东西以外的所有东西都不上心的人,开始了从衣柜里面摸到什么就穿什么的刺激行为,完全不顾身上穿的布料的所有权归属问题。

对面单人间的那个会展策划和管理还有隔壁双人间的宠物兽医对于时尚还是相当地敏感,比如他们一个人能够看出大野智身上穿的那条迷彩裤子是樱井翔前一段时间的出门标配,一个人能够说出樱井翔身上穿的白色外套正是大野妈妈给大野智添置的衣服上面除了柔顺剂的味道还有浓厚的母爱。

 

机智的会展策划和管理当然猜到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了,但是知道隔壁的那个双人间也好上了,那就是毕业的时候的事情了。他一脸委屈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他们背着他擅自组了队,搞到他们好像不带他玩一样。

大野智看见他那个可怜样,心疼地不得了,又是摸头又是揉肩的,宠溺的样子看到在一边的樱井翔都悄咪咪地吃起了醋来。

 

 

在总结这段平淡得犹如白开水的故事的时候,大野智觉得顺其自然这个词不是那么恰当。

毕竟在自然界里面两个人在一起好像不会那么顺畅,需要经过七七四十九个小难九九八十一个大难才能取得真经。

但是他和他的故事美好得就像是童话一样。

 

「所以结论呢?」

「所以啊,这个故事听上去就很像是一个虚构的童话故事啊。」

 

但是结局是——

王子和王子从此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了一起。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07 Oct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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